修远
【个人作品】
辘轳把子与大明湖
在陌生的城市又走进陌生的巷子。 雨水没过了脚脖子。 碎花的石板路上裤脚挽起, 蜻蜓点水过了马路。 辘轳把子,幸存于高架之下的小巷子。 翻修过的瓦檐,门环复古。 历史大褂上的小配饰。 一瓶白酒,独坐自饮。 邻座的人已醉,卷帘的大舌头, 推着土话的磨盘。 墙角处蛐蛐的一双小剪刀, 修剪着砖缝里冒出的小花园。 几年前,也是雨天。 你说:四叶草是福音。 话语的木槌一直在敲我的骨头。 沿着湖堤走着, 湖水踢翻了夜晚的酒浆。 夜钓的人,关注度在闪光的浮漂上。 其它的一切都在他们惯常的漠视中。 人和鱼,在一根线的两端相互存在, 离得很近但又很远,试探,较劲。 美好的事物,总是用最稠密的 文字记录。就像这片湖水在他的文字里, 一直紧抓着那么多人的。残缺的, 总是令人唏嘘的。他最后也没能逃脱 水命,将自己投进另一片水里。 被否定的人彻底否定了自己,尽管 历史会露怯,但它深的总是不可见底在陌生的城市又走进陌生的巷子。 雨水没过了脚脖子。 碎花的石板路上裤脚挽起, 蜻蜓点水过了马路。 辘轳把子,幸存于高架之下的小巷子。 翻修过的瓦檐,门环复古。 历史大褂上的小配饰。 一瓶白酒,独坐自饮。 邻座的人已醉,卷帘的大舌头, 推着土话的磨盘。 墙角处蛐蛐的一双小剪刀, 修剪着砖缝里冒出的小花园。 几年前,也是雨天。 你说:四叶草是福音。 话语的木槌一直在敲我的骨头。 沿着湖堤走着, 湖水踢翻了夜晚的酒浆。 夜钓的人,关注度在闪光的浮漂上。 其它的一切都在他们惯常的漠视中。 人和鱼,在一根线的两端相互存在, 离得很近但又很远,试探,较劲。 美好的事物,总是用最稠密的 文字记录。就像这片湖水在他的文字里, 一直紧抓着那么多人的。残缺的, 总是令人唏嘘的。他最后也没能逃脱 水命,将自己投进另一片水里。 被否定的人彻底否定了自己,尽管 历史会露怯,但它深的总是不可见底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