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》流浪的女人
先是住在桥底下,成天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。
后来,清理桥底,锅碗被服等破烂被扔了出来,
睡觉的地方被工人用钢筋水泥做成了很多尖锥。
于是,搬家去了广场、公园。
后来,女儿不见了,
疯子一样的跑来跑去。不再拾检废品,
成天在垃圾箱里翻捡食物,哭泣,或者发呆。
姨姐每次看到,都说:
不干不净,吃了不得病,你看她连感冒都没有。
去年冬,仆倒在街道办侧面的垃圾箱前。
112救护车来了,停下,又开走了。
110警察用标识围了一个圈,不让人靠近。
傍晚时分,被一辆面包车运走了。
《》流浪的帅哥
二十五六岁,一米八左右,皮肤黝黑,身材匀称。
头发根根直立,眼神很冷,不说话,不搭理任何人。
很多女人路过,都会瞄上一眼,怅怅地叹息一声。
那天,我从银行回来,一个少妇牵着小孩正好经过。
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柔和,用脏兮兮的右手擦了一下眼角,
从口袋里掏出了半截香烟,叼上,再掏出火机,点燃,
狠狠地吸了一口,低头走开。
后来,就再也没见到他了。
听说是有大人物过来视察,被城&管强制拉上车运走了。
《》在街道办前面行乞的少年
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双腿呈三百六十度扭曲,
盘踞在一块装有四个滑轮的实木板上。
瘦弱的双手各握着一只破烂的胶鞋,不停地借力滑行。
上午九点上班,下午六点离开。
不说话,木板上盆子里的钱有时候多有时候少。
很多人说他的双腿是被人故意扭断后才变型的,
乞讨来的钱每天都要上缴,少了就要挨饿挨揍。
路过的行人有人给五毛,也有人给五块、十块。
我每次固定给一块钱。
街道办大楼巍峨壮丽,门卫森严,他不能进去。
官员们进出都是小车,没有人停下来看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