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桥工的父亲重病一场,稍有好转既要起床行走。无奈卧床久之,站立不稳。待迈步,手舞之 足蹈之,仿佛一灵魂的舞者,子孙围观者先皆噤声,后皆大笑。有感而发,以记之。
寂静无边而漫长
听到的声音消失了
流动的液体积储其内
缓慢的 悄然行进
整体在燃烧地烈焰中迸发
直至化为灰烬
喘息的间隙 热血何曾
倾尽其能
已尽其所能
只见 白光一道 自天而降
无声地裂开缝隙 展开面面镜鉴
显现着轻衍沉浮的影像
旋即一个转身
另起一道航程
魂魄和血肉重组
为这次远行的起点
撇下这张不属于自己的行囊
为再迈步于旷野而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