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就是一大群不听话的孩子
阳台上关着的,吊兰、绿萝、虫花
多肉、玻璃翠、仙人球、龙爪、马尾铁
黑美人、红掌、白掌、金钱树、鸟巢蕨
几粒散落在地的小石子与寒假作业
父亲在阳台皱眉,吸烟
如今,还有些东西
蛰伏着。春天的门
并未打开
如果你稍不留神,这按捺不住的绿
就一窝一窝地爬出盆儿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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