粘在我唇边的一粒大米饭,很可能
是母亲捡拾来的
咽下去的谷物,是奢华的部分
它已经变成我的体重
但我的骨骼里
延续着节俭
多年后我长高了
我侍弄土地
尽可能地
减少
弯腰次数
我不能忘记,母亲的手指伸来
将我腮帮边的一粒米饭
抹进我的嘴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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