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用标准的手势，用指示牌，让司机

把车停在恰当的位置。黑夜的灯光里，

或者稍暖的地面上，始终扫描着一些缝隙。

车窗打开，后备箱打开。我们所要的节奏，

只是序曲。车内或仰坐或小睡；或有景区的

特产或有老家的农品，但也将不比于往常。

我们让每一种期望先暂停下来。他们的旅途中，

需要清醒的追问。就像此时，我们眼里的

人和车，都是那样深不可测。

过来的有逍遥有急赶，还有小女孩伸出车外的

欢叫。我们在车内最隐蔽的地方，也看到了

整洁或凌乱，没有引起意外的准备。

在高大的封口前，我们好似只是把日常过滤

一下。这样很好。寒夜叫醒我们的时候就有预

感：时间过得真快，如同我们放行的谢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