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所谓谙熟的世道,仿佛不如一朵
野花的面临。爱之爱之初不减,却每每
映现于千疮。阳光依然是明媚的,悄然发
生的荒芜感,也没有躲避一些照耀。
多少希望的笑意,在怀抱里溜走,许多赤诚
的诺言沉默下来,试问曾经的飘逸是否健壮。
晚风抚来,白天所照料的疼痛,平静些许。
那一对坐于路边歇息的中年夫妇,曾经在眼
前把凌晨悬挂于树枝;那双暮年,在石桥边
蹒跚的身影,带走了不舍的夜练。
迎面铿锵而近的酷走,像另外一面旗帜,
招展于空旷而深邃的夜色。
再次听见了心跳的节律,好像一次自觉的端
坐。从街东走过街西,从古城墙的出入口
聆听,从遗址的近处观望,所有的行迹或者
哀叹,都只将依附在草根和波纹。心声泛起
的时刻,那些落寞的遭遇隐隐而轻薄,
想推进的描述便渐渐步入正轨。